2010年11月29日 星期一

Watchmen

Watchmen,中譯為「守護者」。




這是一個黑暗的年代,
當有人可以掩飾真面目而達到某種理想的實現時,
我們又何需提供真實的顏面示人?
有時候掩蓋,是為了尋找更適合的方式使他人專注於自己的某些表現,
有時候掩蓋,則僅僅只是為了「掩蓋」。

而一切的一切,被通融於政治正確的利益需要,
因此,當錯過什麼、當遺漏什麼,當正確的道路隱然成形時,
守護者們,就成了過氣的明星,不再被刻印在誰誰誰的心裡。

網路上查來的資料,說是美國漫畫小說的電影改編版,
很早之前就已被注意到,並有改編的打算,
只不過,題材過分的黑色幽默,令英雄主義盛行的美國人們思慮再三,
也或許是故事內容所形容的人們太過貼近現實生活,
擁有了人性而不夠討喜,
總之,我們有緣見到,是09年的事情了。

在那個背景為美俄冷戰,各自發展核武的時代,
有一群人們隱藏了面孔,把自己武裝到最頂點,為國家效力,
小至打擊犯罪,大至國際間的滲透、戰爭的武力提供,
然而,他們不是蜘蛛人,並沒有人告訴他們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更何況蜘蛛人也曾誤入歧途),
因此,真實的人性與背負的使命間,擁有許多矛盾與掙扎,
當年華體力不再,必須交棒以後,卻又念念不忘舊日的美好時光,
然後,故事由上一代與這一代,交織的延續下去。

沒有人完美,即使是擁有能力的人們,有時候也會殘忍的選擇某些犧牲,換取邏輯性的勝利。

沒有人真正了解,時代與時代變遷的撞擊中,
真正需要的,是擁有什麼與拋棄什麼?
就像第二代夜梟說的,如果不選擇尼克森,就要選擇共產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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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並不是我看完守護者後想要表達的念頭,我想,我想要敘述的原本,應該是再如何高尚有能的人們,都有自我弱點之類的想法。

但是,寫著寫著,完成時就是這副模樣,
也許,這才是我真真正正藏在內心的話語吧!

2010年11月28日 星期日

太遲了,每件事都來不及了~~~for igigm0099

給你的回覆,遲了一個禮拜,思考了整整七天。

我告訴你,每件事情都已經來不及了。
雖然心沒有隱隱作痛,但是眼眶已然泛紅,
總是知道自己沒有辦法與你對話,所以一直壓抑著沉默不語,
但始終還是要回應你,這是我不得不,不管怎麼勸誡壓抑,
都無法抑制心中那一點點,幾乎已經式微的對你的不顧一切。

我那麼那麼愛你。
心裡已經為你保留了一席之地,
無論我怎麼冷漠的拒絕、推拒你,
卻也知道,到頭來只有欺騙自己,才能夠漠然而自持的活下去。

就這樣吧!
你離開之後,有一片草地會變成荒漠,神魂會隨你而去,
留下的即便看似完整,也知道是魂魄不齊,
我恨你、怨你,卻也惜你、愛你;
很長一段時間我不願意承認還有愛存在,
如此才能瀟灑的相處不讓我們誰去觸碰可能再度產生痛苦的源頭,
可終於下定決心要告別過往種種了,
才發現,我真的,很愛很愛你,
可是我一定要必須要,離開你。

不言不語,不看不聽,
就走開,就當作不存在,
從今後,我心中的你,會回到那個歡笑快活的時光中,
永永遠遠,安靜歡欣的在那片荒地中,
手牽手,頭靠頭,無聲無息的並肩活下去。

成為真正的一輩子相依。

2010年11月7日 星期日

盡我所能

當你告訴我,請不要欺騙你,
如果某一天我愛上了其他人,請務必要,誠實的讓你知道。

這些話在我耳裡泛出共鳴,我說我知道,
但其實這才發現,受過同一種傷的人,都有如此不得不接受的害怕,
我們害怕敞開心門再去愛一個人以後,這個人會以同樣的方式來回報我們的愛;
我們害怕對方離開,卻又不得不接受最後總是要分離這樣悲觀的思考;
我們明知真相與謊言的後果都會給我們一樣的痛苦,
卻又固執的要求對方誠實,是因為知道會讓我們比較能夠承受拆穿的錐心。

我什麼也沒說,只是一一應允你要求,
你說了很多很多,那些很多很多裡頭,有我自己的面貌一幕幕呈現,
然後我告訴你,我會盡力達到你的希望,
但是,我一點都不相信你,一點也不。

你以為我要掉下眼淚了,想替我抹去,
我搖搖頭,讓你碰了碰沒有淚水的眼框,
說我絕對不會哭,絕對絕對不會掉眼淚,
雖然我沒說,那是在別人面前,

我告訴你一個故事,一個我曾經努力掙扎著長大的故事,
說我那些沒法回顧的過往,說我不是你想像那樣簡單的人,
我說我以往的經歷,讓我看過,接觸過許多人們想也想不到的墮落與不堪,
但我都忘記了,再也想不起從前的事情,所以過了今天,我再也不會提起,
而這一切,只是要讓你知道,我們都一樣,
一樣固執得堅強,一樣發狠的去抵擋,
一樣,有著比誰都還單薄的心。

所以,
不管你說的那些從此我不會再孤單一個人的貼心語言,
不管你承諾的所有,即使雙手握得再緊,依然不能消除我心中的惶惶不安,
喜歡就讓你喜歡了吧!愛就讓你愛了吧!
然而,我只能這麼這麼努力的讓你不要太失望,
在我,還沒有喜歡你或愛上你之前。

2010年9月18日 星期六

重案對決-渾沌又矛盾

美國沒有司法院,因為好萊塢已經扮演了這個角色。


哪裡聽到的評論現在早已不復記憶,但難以否認的是,我們對於美國的司法制度,多數非科班出身的人們都是由好萊塢習得,姑且不論對錯,起碼拼湊出了大概的面貌,所以我們知道英美法系有陪審團制度,我們了解英美法對於令狀制度和程序正義的堅持,我們學習人權的重要以及為了維護人權而要取捨的無奈,每一種制度都有其好與惡存在,因他們是一體兩面的,優點背後永遠有缺點在虎視眈眈。

而英美法中,最為人詬病的一環,即是認罪協商制度,我的刑法老師曾稱之為邪惡美帝所創造出來最為邪惡的制度。




濫觴於美國之認罪協商制度,一般而言,指檢察官與被告、辯護人在法院判決前就被告所涉案件進行之協商,於此協商中,被告希望以其有罪答辯來協商取得檢察官對於判決較輕刑罰之建議或其他可能之讓步。

譬如說:被告願意認罪,那麼檢察官可能將原本欲控以一級謀殺罪改為二級謀殺或三級謀殺等。但實際執行上,常會遇到許多的困境與難題,可能檢察官便宜行事或是只求高勝訴率亦或不願花費時間在漫長的訴訟過程上而使得被告,受害者的權益受損。

這部電影,即源自於這個制度的發想。

劇情簡介:
本片是《偷天換日》導演蓋瑞葛雷最新作品,傑瑞德巴特勒首度自製自演,黑人影星傑米福克斯則飾演檢察官。
克萊德(傑瑞德巴特勒飾)是一名耿直的愛家好男人,他的妻子與女兒卻在歹徒闖入家後被殘忍殺害。當殺手被逮捕,自命不凡的費城檢察官尼克(傑米福克斯飾)奉命偵辦此案。尼克向其中一名嫌犯提出減刑,交換他做出不利於同夥人的證詞。
時間匆匆過了10年,逃過謀殺罪的兇手橫死,克萊德爽快地坦承犯行,接著他警告尼克,要尼克修正讓他的家人死不瞑目的司法體制缺陷,否則位居要職的司法人員將小命不保。
克萊德很快地履行他的威脅,在他的牢房中精心策劃一連串令人瞠目結舌的殘忍謀殺,完全無法預料與防範。隨著克萊德的名人目標一個接一個死於非命,費城籠罩在恐懼陰影,就連有關當局也無力停止他的恐怖手段。只有尼克能阻止殺戮,他必須在意志的競賽中智取這名聰明絕頂的反社會份子,即使是最小的失誤都可能致命。當他自己的家人也成克萊德的謀殺目標,尼克發現自己得鋌而走險與時間賽跑,因為眼前的敵人似乎永遠都比他快一步。


優秀且自命不凡的檢察官尼克擁有極高的勝訴率,當他接到克萊德全家遭搶匪傷害,且妻女不性喪命的案件,接受了其中一位真正親手殺傷克萊德且殺死他妻女的嫌犯的認罪協商,以減刑來換取嫌犯做出不利同夥的證詞,當尼克向克萊德訴說他的決定時,克萊德無法接受,因為真正傷害他家人的犯人只需要服3至5年的刑期,但尼克卻堅稱部份的正義比完全沒有正義來得好,於是一連串的故事於是產生。




部分的正義比完全沒有正義來的好嗎?

對於後續的故事發展其實有點令人難過,因為我不願克萊德的行動失敗,也不願克萊德全身而退,而導致故事的結果告訴我們,復仇或私刑是好的方式。(先不論克萊德有無那麼強的能力去造成那麼多的死傷,但是對於故事的大綱,倒非常引人省思。)

故事一開始尼克決定接受認罪協商時,他曾對警方說,如果警方好好蒐證那麼他就能把所有壞人都送進牢裡接受他們應得的懲罰,然而,克萊德在故事的後段所訴說的心情卻是,尼克並沒有負起責任走上法庭,因為尼克所持的理由是證據的不夠確實無法將兩位被告都定死刑,那麼最後訴訟的結果也許是兩人都無罪,這對克萊德所造成的傷害或許更大;但克萊德卻認為,如果尼克確實上了法庭,即使最後的訴訟結果不盡人意,至少他們努力過了,尼克可以問心無愧的走出法庭,而他自己也能接受這最後的結果。




片中,當尼克與莉莎在監獄待命時,莉莎曾經問尼克如果重來一次,那麼還會不會接受認罪協商?尼克並沒有回答,莉莎感嘆的說,她能夠接受為工作的付出與必須的犧牲,但是不希望這一切只為了要追求高勝訴率。

我想有時,成功與名聲會使人僵化,而不願意接受任何有可能摧毀這一切的風險,在「軍官與魔鬼」一片中的湯姆克魯斯在接手被控謀殺的兩名海軍陸戰隊成員的案子前,從來沒有出過庭,卻擁有極高的勝訴率,因為他總是能說服被告接受認罪協商,輕易到最後,他忘記了身為在人世間扮演為人爭取正義的身分時所應嚴肅面對的課題,忘了人性尊嚴、忘了設身處地也忘了思考與傾聽。

正是因為國家社會不允許我們以暴易暴,所以我們才需要有一個代替我們發聲和爭取的制度,然而制度中的人,尤其是由人所構成的制度環節,總是常常會失去盡其可能的同理心,就像醫生看多了病痛與生死,所以一切事情都發生在他人身上時,我們以為可以客觀的去評估最好最佳的結果,而選擇某種會創痛他人的過程,卻忘了,或許悲傷的人們想要的可能是另一種方式,沒有最好的,這世上每一個選擇,但我們總要學著去嘗試貼近人們的需要。

因為有些事情是要透過遺忘來淡化,但有些事情卻是要透過不斷又不斷的重複訴說和追究,才能得到紓解。



克萊德或許在片中擁有極聰明的頭腦與縝密的安排,所以能去抒發他對於司法體制的不滿,但卻沒有安慰他自己的創痛;然而人生不是故事,我們誰也無法在面對同樣的事件發生時,成為克萊德那樣的人,所以這世界揚棄了以暴易暴的方式轉而採取代理人的司法制度後,也不斷的在造就許許多多傷痛後再更傷痛的人們,因此,看電影的我,心中會有一種:「克萊德你就努力去教育這些腐臭的官僚吧!」的心態,而最後,電影終究是電影,尤其司法電影總不會迎合觀眾那種壞人受到司法報應的典型心理,而是總會讓好人受傷、痛苦、轉換心路歷程、變成一個濫殺無辜的人的時候,再讓他真正接受到他原本期望的司法報應,這樣的拉扯觀眾的情緒的結局。




片中最後,克萊德終究得到懲罰,手握著女兒生前所做的手鍊被吞噬在熊熊大火中。
但其實,我們又得到了什麼?
--好人總是有曲折的路途要走--
這樣的收穫嗎?
這不禁讓我想到片中女法官死前所說的,她喜歡當法官的原因就是能夠為所欲為(在她的法庭上)。


2010年9月1日 星期三

父後七日--簡單而平淡的永恆

今嘛你的身軀攏總好了
無傷無痕,無病無煞
親像少年時欲去打拼…






有些時候,最深刻的傷痕,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讓人消沉崩潰,鬱鬱終日,而是隱藏在生活中每一個再平淡不過的念頭中,讓人驚覺,有些什麼東西、什麼事情、什麼人,消失了,無法再碰觸。







劇情簡介

本片改編「林榮三文學獎」首獎同名散文,作者劉梓潔親自改編,並與金穗獎導演王育麟聯執導筒搬上大銀幕,被譽為台灣版的《送行者~禮儀師的樂章》,並獲得2010年台北電影節最佳女配角、改編劇本等兩項大獎。

父親驟逝,梅自都市急奔家鄉處理後事,未料,台灣五光十色的喪葬習俗,卻帶給她一趟匪夷所思、奇特豪邁的特殊體驗。原本盤據身上的喪親之痛,竟在荒謬、喧鬧、嘉年華般的七天告別式中,意外獲得了舒緩。一場又一場宛如走馬燈的葬儀流程,更讓梅重新找到一個看望這塊土地的獨特視角。

然而,華麗的七天儀式後,喪親之痛,才慢慢重回到梅身上,「子欲養而親不待」的喟嘆、加上專屬父女間的種種私密記憶,迅速化作一枚哀傷,摻入她淚裡,梅頓時痛哭不止,久久不能自己…。

2006年,劉梓潔將痛失父親的親身經歷寫成《父後七日》一文,自林榮三文學獎六百多篇參賽作品脫穎而出,獲得首獎,文章刊登後感動了王育麟導演。在王導的鼓勵下,劉梓潔不但親自將散文改編為電影劇本,更進一步與王育麟導演相偕執導該片。拍攝過程配合無間,王育麟憑其專業經驗規劃拍攝鏡位,劉梓潔則以親歷故事之姿,講解、指導演員入戲。

導演表示,影片取材台灣隨處可見的民俗儀式,企圖塑造光怪陸離、荒謬的氛圍,讓觀眾和電影對話之餘,找到自己的故事。










習俗,是一種人生而在世,不得不去隨波逐流的慣例,然而,治喪的慣例與其說是給逝去之人的榮寵,不如說是,漸漸演變成一種安慰生者的儀式。

一直到逝者以已,才發現哀慟無法用我們認為應該的方式去呈現,沒辦法大哀大嚎,人家說哀慟逾恆,淚就無了;在準備送走逝者的每一樁不停忙碌的過程中,都會沖淡減弱痛的表面程度,而心就彷彿被暫時上了抗水膠布一般,急速控制住不停崩裂的毀壞。

所以,在生的人也成了無主孤魂,隨著他人的擺佈,摺蓮花期待渡化親人,準備大房大屋期待親人在陰間的生活也能得到好的照應,燒不完的紙錢,只怕親人沒有辦法在未知的那一端為自己買個好對待,各種儀式,只是盼樣樣不缺,能讓親人找一條有天光的路途,不成遊魂,凡此種種,不斷剝奪在生著的思緒與動作,然後,在生者慢慢得到了省悟,開始接受這個事實。








然而,傷痛真的可以因此而抹去消失嗎?
我想,儀式的過程只是讓人們懂得在表面上,生活中如何處理這種痛苦,卻無法教會人們,怎麼在孤單時,怎麼在思念時,怎麼在天濛濛亮抑或夜翩然到來時,去按壓住從最深處竄出的心酸。

尤其當逝去的是我們生命中最最親愛之人時。

我相信,哀傷,最痛的那一種,是會溶化在身上心中,趁著我們不自覺時,狠狠的刮傷撕裂,所以當行走時,會驀然想起,然後痛;所以當日落西山時,會驀然想起,然後痛;所以當許許多多時後,生活中相關的片段會突襲我們的脆弱容忍度,然後劇痛。








而父後七日則呈現出台灣社會中,最為平實溫暖的一面,不會讓我們痛哭失聲,也不讓我們在歡笑聲中接受這只純粹是個喜劇,他在敘述的是'愛',來自於阿梅的回憶片段。

當阿梅從台北回鄉去夜市探望擺攤的父親,將高跟鞋脫下舒緩腫脹的腳時,父親脫下自己的拖鞋給阿梅,阿梅也自然的穿上,兩父女相牽著在攤上唱歌,父親開心的告訴他人,自己與女兒在唱歌,那場景,就是愛。

我們都以為愛要濃烈表現,要說要表示,可存在於我們社會中最簡單樸實真誠不變的愛,卻可以從很多很多細節中比那些大鳴大放的愛還更加動人,那不是一瞬間的感動,而是一種令人心安踏實的接受。









也因此,走到哪裡,我們都會不時想起。







我也是,一個詩人,吟誦著,我的心。

2010年8月25日 星期三

你幸福

幸福,為你,濃郁芬芳,擲地有聲。
幸福,為你。

你的文字裡,開始充滿了代表自白與動作的括號,像初戀,說著理性的言語,卻碰跳著無法管制的衝動,要衝出牢籠。

那時候的我們都多麼自持的表達,你總以為你表示的清楚,我卻以為我暗示的明白,結果,你不來;我們無法簡單的告訴對方,那些好感已經滿溢變成了喜歡與很喜歡,如果當時誰牽住了誰的手,那麼,也許,就成了愛。

直到現在,對於幸福,你已經有了答案的同時,才發現,就這麼錯過了,你與我,可能會創造的相似而不相同於現在的幸福。

你問我,有沒有被你欺騙的感受?我反問,你欺騙過我嗎?雖然看不見你,但卻彷彿看見你捧住良心,傾訴著,說你當時的一切都是那麼認真,'無論當時用什麼樣的方式在一起,我都是認真的!'你說。我沒有不相信你,只是很開心很高興你擁有的現在,因為,我始終了解,你要的我永遠給不了你,我不能給你幸福的家庭,和可愛的兒女,我只能給你,這樣平靜安心的溫馨,但我知道,你不只要這些,你要的,更多更多,包括我的空間和時間。

我們永遠沒辦法達到你所說的採購法那樣的合意,起因在於,你要的是被動的幸福,我卻渴望主動的創造,而這些通通都是我們的語言,我們之間,親親愛愛的默契;你說如果要依照我的方式,你怕自己沒有辦法承諾與作假,可是,卻又無法同時抱著兩個人;當長大以後,我們都深刻了解,愛不只是你愛我,我愛你,愛還有你的希望我的感受,愛還有家庭與責任,愛還有許許多多,我們都無法在我需要的狀況裡,好好解決的一切。

緣來緣去,不就是這樣嗎?我一直這麼對你說,雖然你告訴我你始終沒有變心。

但是,現在,我只想要聽見你說,你幸福。
你幸福,就是我得到最溫暖和安心的消息。

2010年8月2日 星期一

雪見,鍾情。




不是個適合參加團體旅行的人,卻不知怎的答應了這趟雪霸之旅,臨行前,一再勸服自己要往好處想,雖然沒有一向舒適的旅館、沒有美食、沒有清靜也沒有自己,但是,融入,是我給自己的課題之ㄧ。

出發。








把我的好朋友留在家中,只帶著手機上路,我以為這樣的心情下,應該不會有一路紀錄的興致,更不想加重負擔,所以留下了我的類單眼






同行中,有兩位女生是相識十多年的好友,在一程程的車中,因為沒有共同的話題,只好假寐著,以避免尷尬,這些斷斷續續的同時,聽見她們聊著各自的感情生活。







搭配著好山好水。










兩位女生我都是認識的,只是沒有那樣的熟悉度,她們年齡相仿,跟我都差了一個年級(十位數的部份),A離了婚獨自帶著孩子,B則至今未婚,我聽著她們互相的分享,其實感到非常的羨慕;因為當人踏過了某一個門檻,總會被許多內、外在力量驅使著,但踏過了這個門檻的同時,我們也許已經不像孩子般的去憧憬那些童話,要的是實在的溫暖、簡單而明確的關聯,又或者只是單純的陪伴。



然而我對於這些是極度沒有自信的,不信自己也不相信別人,能夠這樣簡單的真誠而溫暖,更不敢明確著抱持期待,而這次的旅行,透過她們兩人互相的自白,卻發現,好像這些獲得這些什麼比我想像的更容易,只是,我是否曾經單純的相信,就像她們不去媚俗著世界,就吸引了可以慰撫她們心靈的人。















記憶中,好像很少有這樣可以與姐妹淘一起談論甜蜜戀情的機會,我總是在女生的群體中落單,包括現在。





有時候,我不知道自己是誰,為什麼明明是這樣開朗的外在,卻有那麼彆扭孤僻卻又渴望被疼惜的內在,所以在愛中,我總是輸,在愛之外,也沒有嘗過甜蜜的滋味。



我羨慕,可以給愛有愛的人,她們擁有一片可以棲息的草原,能夠明確的眺望自己的目標,而一直在尋尋覓覓的我,一再的,只擁有過過客。


有時候我真正擁有的,好像也只有虛擬的自信,B曾經告訴我,想要的要去追求,感覺要當下說出來,只不過我仍然做不到,是因為我會害怕,害怕當付出一切之後,回報的是失落,而這樣的失落總要伴隨著犧牲自尊的代價,我不求,可是我卻渴望。






有時候,我以為是太愛自己,所以打從心底排斥去受傷;然而,現在我卻認為是太不了解如何愛自己,所以一直莽撞的在受傷。




這個旅程,沒有解答我的疑惑。

















我依舊聽見她們如小女孩般談論過程與夢想,卻沒有聽懂自己的心。


誰愛與不愛我,我都替自己與他們心疼,我們常說愛的不來、來的不愛,這樣的無奈要在人生路途上一次次碰撞之後,才真的懂了,千萬次相遇中的那一回,會是那麼難能可貴,可我們還總是要錯過卻又不知道自己錯過,當我聽見她們這些絮語,覺得艷羨也覺得開心,只是,愛之於我,是一種無比荒涼的東西,既無法劃地為王,也無法膜拜神靈眷顧。




就只能是,在失去與得到之間的輪迴。












而雪見太美。
























就又傷了我的心。